2008年1月10日星期四

尘封的记忆

    前天忽然听到一首谭咏麟的老歌《神的传说》,一首我幼年时候很喜欢的歌曲,还有那部电视剧《封神榜》。想想已经十多年了,可是那时候的天真,那时的心情是再也不会有了,忍不住又想起来。
    那时我们家刚从住了多年的小胡同里搬出来,院墙是用高梁秆围起来的,一扇大门还是用一根根大小不一的木条钉在一起做成的。但是这却是父母们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当时父母们还都年轻,不像我们现在都这么大了对于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还是一个模糊的东西。未来还是渺茫,现在还是不说这些。不过我们的家却在一天天的变化,一天天的改变。后来就有了新的红砖墙,院子弄得越来越漂亮。门前,院子里种了好几棵桐树,爷爷还从哪里弄了一棵椿树,夹在桐树的缝隙里,长的又细又高。
    院子空地比较大,我们就开了一块空地种了许多蔬菜,周围用柳条做成栅栏。在厨房的一溜空地上种了许多花,有花朵很大的芍药,开红黄两色花的烧汤花,玻璃翠,凤仙花等等。桐树下有美人蕉,还有缠在树上的扁豆。大门口靠墙的一侧种了一排菊芋,当时我们叫洋姜。院墙上则爬满了丝瓜。记得有次父母还买回一盆含羞草,小孩子们都比较好奇,被我精心照看着,放在高高的窗台上。但是冬天来临时,她还是慢慢的枯萎掉了。
    那个时候一条街上小孩子们比较多,我们经常在一起做游戏,比如什么指星星,捉迷藏,警察抓小偷,张三跑李四追,四个字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游戏,现在想想真是好笑,有趣。
    我们家是1990年搬出来的,有次到邻居家看到跟我同龄的小伙伴在看《封神榜》,他就介绍给我看,才开始还不怎么喜欢,等真正看了还是被那些神神奇奇的故事和人物吸引了。记得后来还看《乙未豪客传奇》,《雪山飞狐》,《射雕英雄传》,《少年张三丰》,《小龙人》,《飞花逐月》,《情定少林寺》,《神雕侠侣》,《戏说乾隆》,《戏说慈禧》等等,晚上家里人都睡觉了,自己一个人还在那里看,也许这也是我小学就近视的一个原因吧。我们家的另一边当时还没有人住,有个大伯经常在那里做木器活,我放学快到家的时候就经常听到锯木条的声音,用的是那种比较大的电锯。
    搬到新家后离学校就特别近了,不过还是要走一段路,我每次背着书包走到半路上的小商店时都要张望一下,因为里面花花绿绿的小东西吸引着我。什么粘贴画呀,汽水呀。有一种叫酸梅粉的东西,酸酸甜甜的,每次买他并不总因为它好吃,除了它比较便宜之外还有它里面配的小勺子,勺把各种各样,每次都不一样。有动物的,还有人的,比如孙悟空,猪八戒。每次吃完东西就可以收集一个漂亮的小勺子。商店里面还有一种类似棒棒糖的东西,不过柄上的糖也各种各样,像大刀,剑,还有就是小动物了。那时候的饼干多为椰子牌的。回学校的这一段路两边种着整齐高大的白杨,每次下过雨叶子绿的发亮,要是春天到了,路上就会飘舞着白色的杨絮,跟下雪一样,不过它不会轻易落地的,它要随风舞动。要是冬天到了树上就光秃秃的,北方的冬天灰不溜秋的。
    小的时候冬天经常下大雪,有时候我要戴两个帽子,刚好那时二姨家是做帽子的,所以就不少帽子戴。母亲经常把我包成一个棉花团一样,脸上只露两只眼睛,走在雪地上就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上小学的时候,正好赶上学校重建,一年级时在青色的旧房子里上课,二年纪换到了旧中学的大楼里,四年级就回到了新校区。不过学校建设工作没有彻底完成,我们经常参加集体劳动。比如刮砖,就是把拆房子留下的砖刮干净,去掉上面的白石灰,还有就是两个人一组的用箩筐抬土。现在学校早已经建好也比以前漂亮多了,而坐在里面的学生们谁又会想到我们当时小小的个子抬土,清理杂草......不过现在想起来挺有意思的。也是新时期的学生们从来不会经历的。
    20世纪90年代中期前我的童年就是在这样的一块土地上度过的。我们家也变得越来越好,我的学习成绩也不断提高。有欢乐也有无奈,不过总的来说这个时候我的天空是明亮的。
    花开花落,花开花落,悠悠岁月,长长的河......
    记忆中的美好,儿时的呼唤,1994年夏天开始,我大部分时间就不在家了,求学之路苦涩而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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